子书岁萧必安谢厌全文免费无弹窗大结局_表小姐一落泪,京城权贵都心碎免费子书岁萧必安谢厌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2024-03-22 09:17:04 来源:挑藏网 点击:

  两人各自问着自己想知道的,却无一人负责回答。

  子书岁将两杯茶都斟满了,递了一杯给谢厌,“喝完就走。”

  谢厌烦躁地冷哼一声,一副不稀罕的模样,却是罕见地回答了她一个问题,“父王见南边似有异动,如今大燕兵权三分,其一是镇北王领兵驻守西北,其二是郑太尉正在东南一带与我谢氏交战,其三便是这陆赢的军队。”

  “倘若南边要开战,狗皇帝必然会派陆赢前去交战,我父王对陆赢的本事质疑,于是让我当几天陆赢的儿子,届时想办法替狗皇帝保住这大燕版图。”

  子书岁懵了,皱眉,“啊?”

  两军交战,胜败在所难免,子书岁没想到谢笺还有这种想法。

  “你啊什么?质疑谁呢?”谢厌瞅了她一眼,“这大燕的江山是我谢家祖祖辈辈抛头颅洒热血守下来的,多少将士的埋葬才守住了南北两地,怎能落入南蛮手里?”

  他仿佛很不爽她刚才“啊”的那一声,子书岁却是很快理清了头绪。

  细细想来,也确实如此。

  谢氏世代忠良,没有哪个男丁不是死在战场上,到最后也只剩下了谢笺这个独苗,独苗又只有谢厌一个小独苗。

  若非皇帝残暴,将谢笺逼得造反,谢笺是绝不可能为了权力而谋反的。

  祖祖辈辈守下的江山,谢笺又怎能冷眼旁观南蛮侵犯?“造反”、“叛贼”是大燕子民对他的印象。

  甚至有人说——“谢家名臣干将无数,满宗祠都是英烈,怎就出了这么个不忠不孝不义之辈!”

  谢笺自己也时常因此而跪在祖宗牌位前,忏悔。

  忏悔,是因他没能护住列祖列宗的身后名,但他不后悔。

  所以最后,他要守住这片土地,才算对列祖列宗有个交代,对他自己有个交代。

  子书岁甚至能想象到谢笺同谢厌交代这件事时候的沉重神色,子书岁面色不复刚才的诧异,此时眸光中唯有钦佩之色,

  “义父真不愧是义父,这格局能容纳山海百川。”

  谢厌听闻,脸色好些。

  从小到大,子书岁和谢厌两人唯一高度认同的一件事,那就是“我父王最厉害”、“义父真不愧是义父”。

  但谢厌没高兴太久,就听子书岁突然又质疑道:“但,仅你一人吗?会不会儿戏了些?”

  天可怜见,子书岁真的是忧虑。

  可在谢厌耳里,却有点刺耳了。

  他冷哼一声,看着她格外认真,“仅我一人,可抵十万兵马。”

  话音落下,子书岁干看着他,一时语塞,默了默才道:“好,你走吧。”

  “你什么反应?”谢厌收敛了因自信而产生的笑,拧起眉来很不满,那双丹凤眸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但这危险,在子书岁的眼里却不危险。

  子书岁只是实在不知道对他说些什么了,就像天才和普通人无法真正感同身受一样。

  他言语中的“一人可抵十万兵马”,并非是一人打十万,而是凭借他的排兵布阵,可以抵对方十万兵马。

  子书岁总觉得谢厌是那样的自信,她一直知道他很自信甚至自负,曾经她就想过,该有个人出现好好打打他的脸,他才能收敛些吧?

  她一直等,可是这么些年,却从没人能打他的脸。

  他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即便一千士兵对上一万,也不会输。

  子书岁讲桌上喝完的茶杯倒扣过来,不理会谢厌的存在,起身去翻找床底下的药箱,从中拿出普通的金疮药来。

  “我没受伤。”谢厌皱着眉,冷冷地说了句。

  子书岁对他的自作多情视而不见,顾自将外衣拢紧了些,“你快走吧,我还有事。”

  “大半夜的,你还——”话未说完,谢厌的脑子突然灵光了,“你不会要去找萧必安吧?”

  见子书岁沉默着不答的样子,他强硬道:“不许去!”

  子书岁瞥了他腰际一眼,意有所指,“你的玉佩还是早些拿回来吧,而且陆赢的军队可未必有你从前的部下骁勇,甚至未必能服你。”

  叹了叹,她勾着唇角,轻轻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们战神可不要轻敌了呀。”

  说完,不顾谢厌的不爽,她撑着把油纸伞就走了出去。

  逐鹿台外,有护卫看守。

  护卫见到表小姐深夜到访,很是诧异,却仍是进去通报了。

  而后,子书岁便被领着进了院子,那护卫低头对她说,“表小姐,世子就在房内。”

  “表哥没有请府医吗?”她问。

  “没有,世子说小伤不必请大夫。”护卫如实回答道,而后没有管子书岁,径自走出了院内,去了院外守着。

  逐鹿台的主屋内还燃着灯,子书岁刻意没有放轻脚步声,走到廊下将伞撑着放在地上晾着,而后又拍了拍身上的雪。

  她动静大得很,故意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走到正门外敲了敲门,还没开口,就听屋内传来略带生硬的男声——

  “何事?”

第77章你你你怎么脱衣服?

  “我,我是想……”子书岁踌躇着,语气纠结,她就是不说,“我来看看,我……”

  “进来。”里面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哦。”

  她轻应了一声,便推门而入。

  甫一进门,她低着头亦感受到萧必安的视线毫不委婉地落在她的身上。

  他低沉的音调中透着些许探究,“你不知半夜进男人的屋子,不合规矩吗?”

  子书岁抬头,“可表哥都进我卧房多少次了……”

  直到对上他那阴沉的目光,子书岁的声音缓缓变轻,她不满地后退了一步,小声驳斥,“刚才谁说的请进。”

  没有人说请进,萧必安说的是“进来”,却被子书岁刻意讲成了请进。

  萧必安刚搜完各院,没有找到刺客,本就头疼,又被少女反驳,心情更是不妙。

  他感觉到,他在她心中的威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渐小。

  此时,他黑色的外衫还未脱,正坐在软椅上,示意她坐到身旁的硬板凳上,“站着作甚。”

  子书岁两步走到他身侧,并未坐下,居高临下地与他相识。

  她从袖中拿出了金疮药,“我是来给表哥送药的。”绿̶

  这还是上回,子书岁被鞭子打了之后,萧必安给的,她没用完。

  她纯良乖巧的模样引得萧必安发笑,他看都未看那金疮药,“你觉得我没有?”

  子书岁看了眼萧必安那还未来得及上药的裂口,她认真地摇了摇头,“但我能帮表哥上药。”

  萧必安他抬着头,这个角度竟能隐约看见少女下巴上淡淡的一层浅波浪,好像……是比半月前要肉实些了。

  他唇角嗤笑的弧度淡去,眸光不带温度,“戚岁,你当真对我没有心思?”

  以目前少女的做法来看,萧必安有些不信。

  闻言,子书岁皱紧了眉,一副被误解的伤心样,“表哥想听什么回答?”

  萧必安见她好像又委屈了,少女的情绪变得很快,一会软一会儿硬的,根本不知道他下一秒是不满地怼人还是委屈地哭。

  他心中莫名怕她突然哭起来,烦躁地说,“坐下。”

  子书岁扭过头去,一屁股坐在硬板凳上,睁着眼睛不说话。

  “你不是来上药的吗?”萧必安皱眉,似是嫌弃她手脚慢。

  子书岁在心里哼了一声,手上拧开金疮药的瓶口,看着他的手臂,为难地开口,“这样怎么上药?”

  萧必安直视着她,一边将外衣脱了,留着里衣。

  见他没有脱完,子书岁心里松了口气,他若是脱完了的话,她还得装一个羞愤欲死,那委实有点考验她的演技了。

  还好,还好。

  她一边心道萧必安还挺保守,一边松了口气,可这气还没完全送完,就见他当着她的面,把那件里衣也脱了。

  和那黑色的衣衫形成极致的反差,是他的肉体。

  他上身的肌肉线条清晰,都不用上手摸,便知如铁石般坚硬,八块完美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浅浅地起伏。

  至于颜色,虽不如少女肌肤雪白,但毕竟没有随军打仗过,总是比军营中的男子要白一些的。

  子书岁“唰”地低下头,不让萧必安看到自己的脸色,她佯装着非常错愕和羞涩的声音,“你,你快把里衣穿上!”

  “穿上怎么上药?”萧必安盯着她的头顶,难得地生出几分怪异的、疑似愉悦的心情。

  “我,我方才是想让表哥把伤处的衣物扯开,你你你怎么,怎么这样?那,那我……”她结巴得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

  萧必安幽幽地笑了笑,将里衣穿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