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陆邵北的小说讲的什么-岑凛陆邵北大结局小说阅读
示意,“弯腰。”
她俯下身,男人手指插在她发丝间,他指甲修剪得干净,腕表带却是坚硬的,夹住发根,扯得头皮痛麻,岑凛向后躲。
梁迟徽摁在她肩膀,“你花粉过敏对吗。”
她也顾不得躲了,“你知道我过敏?”
“我在公寓看过你检测的过敏源。”
岑凛搁在卧室梳妆台了,她总是记不清,所以摆在明处,时不时提醒。
好半晌,男人松开她,抓着一捧白樱花。
“刚院子里刮了一阵风,樱花落在你头发了。”他用纸包好,递给岑凛,“有抗过敏的药吗?”
岑凛接过纸包,“我不太吃药,也不严重。”
他垂眸,食指依稀残留了她发梢拂过的柔软,在这空旷斋戒的寺庙,没有万丈红尘,没有风月欢爱,禁欲,禁止又禁忌。
是不为人知的,永不曝光的缠绵感。
与梁迟徽以往经历过的感觉截然不同。
“喜欢樱花?”
岑凛摇头,“我没有特别喜欢的花。”
梁迟徽指了指她胸前,是樱花的金项链。
“这款优惠大,我本来喜欢梅花那款的。”
男人莫名发笑,“老三不缺这点钱。”
“不是他的钱,我自己的工资买的。”
梁迟徽看向她,她抄起墙角的扫帚,清理地面,“我后天中午回冀省,只能照顾你一天两晚,我问过护工,接连问了六七个,她们不愿意上山。”
“无妨,你照顾我一天两晚,我一定痊愈了。”
岑凛憋不住笑,“我是华佗在世吗?”
“华佗医病,医不了心,而何小姐能医心。”梁迟徽手抵在床沿,微微侧身,“我很羡慕老三。”
她一边干活,一边随口搭腔,“羡慕他什么?有权有势吗,你不是也有吗。”
“羡慕他有一个好女人。”
岑凛直起腰,同梁迟徽对视,男人眼底是笑意,“钱权势从来不是稀缺物,稀缺物是好女人。”
“你以前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吗?”
他回答得坦荡,“我没印象了。”
岑凛是女孩,当然也同情女孩,“你连跟过你的女人都不记得了。”
门窗大开,吹得梁迟徽攥拳咳嗽了几声,“我没碰的,算跟过吗?”
“没碰?”她愣住。
他面无表情,拢严实了被子。
岑凛听黎珍讲,梁迟徽的云海楼号称权富人物的“活账本”,省里的名门望族,市里的十大富豪,凡是名利场上活跃的,多少有把柄在他手里捏着,具体是真是假,无从证实。
“我先回去了。”
梁迟徽没话,只默默望着她。
她看手机显示的时间,“现在8点半,凌晨4点我给你换药。如果你不舒服或者去洗手间,可以喊我。”
“去洗手间喊你?”男人眼神愈发深邃了。
岑凛浑身火烧火燎的,烧得冒汗。
她不懂,为什么梁迟徽有一股无形的击透力,压迫力。在他面前,任何女人是混乱的,被他牵着走的,他仿佛一个充满巨大漩涡和吸力的空间,“你不舒服喊我,去洗手间喊寺庙的和尚...”
梁迟徽笑了一声,“你住哪。”
“我住西院,那里是女眷的禅房。”
“倒是不远。”他淡淡嗯,“我不舒服会喊你。”
岑凛从禅房出来,路过院子,正对西院的木门闪过一道影子,夜深雾重,影子也昏暗,但看得出是一个男人,直奔她和胡浓浓居住的禅房。
第137章调戏
岑凛跟上去,那道人影路过第二间禅房,没停下,直奔胡太太居住的第一间禅房。
她松口气,推门进屋,胡浓浓仍旧睡着,她打开行李箱,取出洗护用品和新衣服,声响大了点,胡浓浓醒了,“你去北房了?”
“我遇到一个熟人,是冀省话剧院的同事,聊了一会儿。”
胡浓浓没多想,“晚饭呢。”
岑凛指着桌上的餐盒,“有米粥,素菜,糖饼。”
她心不在焉的,回忆起刚才的人影,八成是胡大发。
他也来蒲华寺了。
冤家路窄。
不过,胡大发应该没时间招惹自己,胡太太这顶绿油油的帽子,他戴得挺结实,妻子心虚了,出于补偿效应,对丈夫百般体贴温存,胡大发哪有多余的精力到处乱逛。
岑凛在手机铃声中回过神,是陆邵北的视频通话。
她一边接通一边出去。
屏幕背景是中海集团的办公室,他穿着湛蓝色的西服,扣子系得规整,白衬衫的领子敞开,外严肃,内浪荡,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结合得如此矛盾,又如此合适。
“求完了?”
岑凛一时迷茫,“求什么...”
小迷糊劲儿的,男人好笑,“你去干什么了。”
她乖巧垂着眼睑,“我捐了一万香火钱,周太太捐了六万。”
陆邵北倚着沙发,闲闲的姿势,“捐得太少,不灵。”
“周太太求子,我不求,捐那么多浪费,我哪天求子了,我多捐,捐六十万。”
“六十万?求几个。”
“周太太求龙凤胎,我求四胞胎。”
陆邵北彻底笑出来,“生四个,养不起。”
她不吭声,蹲在樱花树下,手指来来回回在青石板画画,“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都喜欢。”
黎珍老公也这样回答她,可买回家的婴儿物品,男款居多,无形中给黎珍施压。黎珍说,顶级的主流圈,是男女皆可,同样宠,原配的女儿甚至比续弦的儿子地位高,比得是正统出身。次一流的上层圈,反而稀罕女儿,旺家族。富豪生女,联姻权贵公子;权贵生女,联姻富家公子,强强联合再跨越一个阶级。末流的富豪眼界窄,最封建了,曾明威十位数的身价,在省富豪榜吊车尾,天天巴结奉承百亿,千亿的,做梦都希望培养儿子继承,帮曾家翻身,可冀省的富豪成千上万,有本事的公子不超过十个,梁家就占了三个,根本没多少拿得出手的,吃喝玩乐投资赔钱倒是行家。
岑凛蹲累了,坐在石凳上,托着腮,“总有更喜欢的,你选一个。”
陆邵北沉思了一秒,“是不是女儿随父亲?”
“好像是。”
“那生女儿,长得漂亮。”
岑凛不大开心,瞥了他一眼,“随我丑?”
“和你有什么关系。”男人含着笑,“我和别人生。”
“你爱和谁生,和谁生。”她要挂断。
“我逗你。”陆邵北拦住,“不识逗,那不逗了。”
岑凛咬着下唇,“江小楚上班了?”
男人挑眉,目光掠过办公桌的便当盒,“眼挺尖。”
“盒里是什么。”
陆邵北掀开盒盖。
日式寿司,无糖蛋糕,酥皮牛肉饼。
小姑娘收服男人的本领,的确不简单。
猜不准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索性中西结合。
冲这份琐碎复杂的手工,男人不赏脸尝一口,显得不绅士了。
尝了一口,便有两口,三口,循序渐进的攻势。
最主要是心意,奔放热情,直率坦白,不忸怩作态,不藏着掖着,男人很容易对这类小姑娘有好感,有怜惜。
“合口味吗?”
“没吃。”陆邵北焚了一支烟,“太油。”
岑凛戳点着飘洒在石桌的白樱花,“你住公司了?”
他略仰头,吞吐烟雾,“懒得折腾。”
“程秘书休假,江小楚替他几天吗?”
“程洵留办公室加班。”陆邵北知道她绕来绕去的,究竟要绕什么,“江小楚下班了。”
岑凛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男人工作中的女性,防是防不住的。正经的交集太多。何况公私界限、男女分寸,本就取决于男人的意愿,女人主导过程,但主导不了结果。
“你往左。”
陆邵北眉头紧皱,命令她。
她挪了半米,陆邵北发现樱花树后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轮廓,胖而敦实,明显是男人。
在偷窥岑凛。
陆邵北微眯眼,“胡浓浓在哪。”
“在禅房吃饭,你找她?”
“不找。”他心里存个疑影,担心岑凛的安全,“夜里锁好门,明天回来吗?”
她温顺点头,“回来。”
岑凛温顺起来,顾盼神飞娇娇糯糯的,很拿人。
他下腹有些燥得慌,“解开扣子。”
“不行。”她不依,“举头三尺是佛祖。”
陆邵北笑了一声,“你有当尼姑的慧根。”
不远处的樱花树下,胡大发站了好半晌,扭头又回屋,“岑凛也在?”
“她不是在省话剧院演戏嘛。”胡太太换了睡衣躺下,“没什么稀奇的,现在的小姑娘啊,求姻缘求子嗣,积极得很。”
胡大发叼着烟卷,“她回冀省了,保镖在邱太太的车里见过她。”
“梁老三到底要不要她了?”胡太太也奇怪,“省里的老蒋,给梁老三介绍了大人物的千金,姓方。”
胡大发没印象,“哪个大人物。”
“姓方的大人物,除了方京儒能有谁?”胡太太捂住鼻子,“哦哟,你要死啦?寺庙禁烟。”
胡大发不耐烦,“没人管!”
他吸完这支,心头一动,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