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还坐在椅子上,她大概是有些困了,靠在墙上。
看到他出来,她瞬间清醒,喊了一声,“牧野。”
她看到沈牧野拎着垃圾袋,连忙轻声问,“怎么样,你表妹她想通了吗?”
沈牧野点头,跟她一起走到楼下,顺手将垃圾桶丢进大垃圾箱。
江柳松了口气。
“她看起来很年轻,你放心,只要她把心态调整好,医生肯定会救她的,如果你的钱不够,我可以......”
说到这的时候,她顿了顿。
“我可以找我朋友借,你知道的,她很有钱。”
江柳今晚在医院陪了很久,穿着高跟鞋,脚有点累,忍不住撒娇。
“牧野,我脚好疼。”
沈牧野蹲下身,“我背你。”
江柳连忙趴了上去,将自己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处。
“估计都肿了。”
“那回去给你揉揉?”
“嘿嘿,你真好。”
沈牧野浑身一僵,然后不再说话。
第484章男人想要套牢女人的手段
国外的会议室。
原本定为几个小时的会议,又往后延长了三个小时。
在座的高层都能感觉到,傅时衍的心情不好,全程冷着脸,导致大家都不敢乱说话。
傅时衍也不知道为何,一股焦躁的情绪瞬间蔓延上来,让他有些失了以往的冷静。
但他一直巍然不动,看着投放的PPT,许久才说道:“散会,派两个人去跟那边的公司交谈。”
现场的高层都觉得松了口气,全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傅时衍起身,大踏步的往外走。
齐深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来到国外,傅时衍连时差都没有倒,直奔会议室,一直开会到现在。
但是国外的事情目前还没有结束,他的眉眼染了一抹疲惫,然后接过齐深递来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开机。
“总裁,吃点儿东西么?”
傅时衍摇头,抬手揉着眉心。
“你去休息,醒来后把明天需要的材料整理一下,回国的时间延迟一周。”
“好的。”
等他走了,傅时衍进去洗了个澡,出来时他一边拿过毛巾擦拭头发,一边用指尖划着手机。
那股焦躁一直笼罩着全身,他皱眉,将手机丢开,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吹头发。
但是看到这个吹风机,就会想起盛安然那晚给他吹头发的场景,还有她挽线时候的乖巧。
手上一顿,他索性将吹风机也丢开,就这么躺到了床上。
然而湿着头发睡,再加上缺少睡眠,醒来时他只觉得头重脚轻。
齐深送来了今天会议需要的资料,看到他的脸色,也就轻声问。
“总裁,身体不舒服么?”
傅时衍摇头,“走吧。”
这几天他都会很忙,会议一个接着一个,暂时没心思去关注国内。
*
盛安然睡到中午才起床,中间刘琼过来敲门,发现没人应,也就没敢打扰。
她睁开眼睛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紧紧攥在指尖的信。
信纸被眼泪浸湿,里面的字迹晕染的有些模糊,而且信纸也变得有褶皱了。
她连忙将纸摊开,压了压,这才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
起床慢吞吞的洗漱,她看着自己惨白的脸色,突然想起医生的话。
不影响工作。
没有副作用。
果然,只是睡了一觉醒来,除了身体轻微的虚弱之外,确实感觉不到自己流掉了一个孩子。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眼泪又流了出来。
眼睛又红又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哭肿的。
“咳咳咳。”
没忍住咳嗽了几声,结果吞进了一口泡沫,胃里直犯恶心。
她漱口,又趴在盥洗池边干呕了一会儿,才眼眶红红的去到楼下。
刘琼看到她的眼睛,吓了一跳。
“盛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盛安然想到了早就编好的借口。
“梦见亲人去世了。”
刘琼松了口气,连忙端出早就炖好的汤。
“这几天看你脸色不好,就想着给你补补,最近你还是都回山晓吧,你看着都瘦了好几斤。”
盛安然鼻尖又有些酸,强忍着没哭。
“嗯,谢谢刘婶。”
她慢吞吞的喝完汤,今天也不太想去公司。
“刘婶,粘粘关好了么?”
“关好了,还在那个房间,趁着傅先生没来,我刚刚才遛过它。”
盛安然点头,喝完汤就去看粘粘了。
粘粘养在她的身边,早就通人性。
盛安然摸着她的脑袋,又想起这是那个人送的,说是家人对狗毛过敏。
眼泪又掉了下来。
粘粘“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脑袋主动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当初收到粘粘的时候,它装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很健康,对着她不停的叫。
不过他人没出现,她一直在查他的信息,却总是没查到。
“汪汪汪。”
粘粘着急得围着她打转。
盛安然深吸一口气,把眼底的脆弱藏了起来,抬手在粘粘的脑袋上拍了拍。
她为自己那天对傅时衍的试探而感到羞耻,她以为傅时衍可能有那么一两分喜欢她,不然不会在她的面前露出脆弱的姿态。
但女人总是容易出现这样的幻想,总觉得自己会是那个人的例外。
而且当男人忍不住示弱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拯救者的姿态,殊不知这是男人想要套牢女人的手段。
从心理上套牢的手段。
所以那天跟沈昇在一起,她才有了试探。
当时沈昇看穿了她的想法,提醒她不要喜欢傅时衍。
盛安然安静的坐着,扯唇笑了笑。
第485章只是有过一瞬间微末的心动
确实还没开始喜欢他,只是有过一瞬间微末的心动,当他伏在她的身上,用满是缱绻和征服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确实感觉到了悸动。
女人是感性动物,特别是在性这种事情上。
跟看得顺眼的才会做,但是男人就不一样,男人只需要一个合适的场合,就能做。
想通了这一点,盛安然也就变得安静了。
从这个房间离开,回到前厅时,才看到白秋又来了。
看到她,盛安然浑身一僵,没理由不怨,不恨。
白秋却始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上下打量她一眼。
“身体恢复的不错嘛,给你用的是最好的技术,最好的麻药。”
言下之意,你该对我感恩戴德。
白秋没有说得很清楚,毕竟山晓内到处都是老爷子的人。
要是谁去老爷子的面前多嘴,她对盛安然做的事儿也就瞒不住了。
盛安然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收紧,在一旁坐下。
白秋又冷笑。
“只有时衍喜欢的人,才有资格给他生孩子,我再奉劝你一句,别痴心妄想。”
盛安然的手里端着一杯茶,依旧没说话。
白秋本来就是过来取笑,奚落她的,此刻她一言不发,就宛如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你也别去时衍的面前装可怜,你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对你有丝毫的兴趣。”
话音刚落,盛安然就将手中的茶水泼了过去。
白秋没有预料到她敢这么做,都来不及遮挡。
茶水顺着脸颊,缓缓往下滴,胸前都湿了一块,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盛安然。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倒是没有尖叫,并且疯狂的扑过去,仅有的教养让她分外冷静,目光沉沉的看着盛安然。
盛安然将茶杯缓缓放下,对她笑了笑。
“知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白秋浑身发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盛安然,你给我等着,昨天在那种情况之下,你还央求我给时衍打电话,看来你已经喜欢上时衍了,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他看不上你,你就等着被踢出傅家那天,继续跪在我面前哀求我吧,估计到时候就是求着让你见他一面了。”
她拿过一旁的包包,又抽过纸巾擦拭着水。
“小门小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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