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晚秦袼小说叫什么名字-沈惊晚秦袼小说哪里能看

2023-05-26 14:22:47 来源:挑藏网 点击:

  惊晚接过擦汗,有些不好意思:“我看花一时忘了,阿兄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今日朝中无事,便回来的早些。”

  他瞧了眼小女娘高兴模样,目光落在不远处热火朝天种着海棠的花鸟司中之人身上。

  “这些花可还合眼?我也不懂这些,叫他们随意挖了些,你若是喜欢,待会儿再叫人去宫里挖些回来。”

  “够了够了。”

  惊晚连忙开口,那可是宫里,又不是谁家的菜园子,这么多花木送出来,她都怕有人抓着尾巴,指责秦袼擅权徇私贪污公物,她哪敢让秦袼再去。

  “阿兄,你让人送这么多花木出来,会不会被人说嘴……”她捏着锦帕担心。

  秦袼顿笑:“你对本督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啊?”

  “本督恶名遍野,谄媚于圣前,人人都道秦贼奸佞,弄权于朝堂。”

  见小女娘满脸茫然,他伸手摘掉她发间不知何时落下的叶子,收手时神色慵然。

  “这当奸臣的自然有当奸臣的体面,若是连掘几株花木都得惧人说嘴,那本督这些年岂不是白活了。”

  惊晚瞬间窘住:“阿兄。”

  她又不是小孩子!

  做什么拿话逗她。

  秦袼喉间溢出些笑,侧头瞧她乌眼圆圆:“只告诉你喜欢就拿着,本督还不至于为着几根花木就栽了跟头,我既能让人送出,宫中自有分寸。”

  花鸟司的人手脚本就极为利落,见着秦督主居然亲自过来,手中速度又快了几分。

  秦袼见日头太盛,唤了惊晚去了一旁凉亭。

  惜春和念夏送了点心茶水过来,他瞧着送完东西就快速退下去的二人,朝着惊晚问道:“这新来的婢女如何?”

  “挺好的。”

  或是因为心情好,惊晚说话时尾音上翘,染着几分沁人的绵软。

  “她们都是家中获罪受了牵连被贬为奴的,先前受过一些罪,为人谨慎知礼,也极为懂规矩,而且昨夜我与她们谈过,除却惜春和念夏,奉秋和忍冬都是学过管家的。”

  “我正想要人帮着我整理一下我外祖父和阿娘留下的遗物清单,而且等跟沈家那边掰扯清楚后,我还得将阿娘他们留下的产业跟沈家做个切结,银钱之上绝不能让他们多占分毫,也不能落人话柄。”

  沈家没教过她管家的事情,姨母往日倒是提过,可她那会儿光顾着想要讨好陆执年,学那些没什么用处的琴棋书画,对于姨母先前送来的账本账册只学了个半吊子。

  沈家将她养得清高不沾铜臭,就连陆家对她好像也从未要求过这些。

  她以前只以为他们疼她,舍不得她受管家之苦,可后来经历许多才隐约明白,他们或许本就有意养废了她。

  他们觊觎外祖父和阿娘留下的东西,陆家也从未想过要一个精明的儿媳,如今她既要离开沈家,也已经决定与他们从此再无干系。

  那无论是本该属于二房的家业银钱,还是属于阿娘和外祖父的东西,她都得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秦袼眸色宽纵:“可要我让人帮你?”

  惊晚摇摇头:“先不用,阿娘留下的东西都有清单,二房产业也有契书,沈家那头做不了假的,我想先自己试试,若是有不懂的再找阿兄。”

  “可以。”

  秦袼手中杯盏落在桌上,抬眼看着惊晚:“你可知沈家老妇的手废了。”

  惊晚“嗯”了声:“知道。”

  前两日的事情闹的那么大,秦袼又是胁迫太医署,又是与御史当朝对峙。

  那位御史台的何大人被生生打断了腿,却还得拖着病体让人抬进宫中“跪在”殿前受戒。

  据闻今早刚扛过十鞭子,那何大人就吐了血,若不是陆家的人请了大半个太医署齐聚何家问诊,指不定那口血真就把人给吐死了。

  “怕吗?”秦袼抬眼看她。

  惊晚摇摇头。

  “不觉得本督心狠?”

  “为何要说阿兄心狠,是他们先存了歹意,阿兄护我才动他们,我又不是不知好歹之人。”

  往日光听秦袼恶名,只道他杀人如麻歹毒狠辣,可惊晚认识他之后,虽只短短几日相处却看得出来他并非嗜杀之人。

  朝中之事她不太清楚,可沈家那边若非他们屡屡招惹想要逼她,他怎会下了狠手。

  她又不是白眼狼,阿兄护着她,她却去帮旁人。

  “你是我阿兄,我自然向着你,别说阿兄没错,就算真有错,那肯定也是旁人的错,是他们先来招惹阿兄的。”

  “可你知道外间于我恶言者,不止一两人……”

  “那又如何?”

  惊晚神色不变:“心思阴晦者向来三五成群,嫉妒阿兄的那些人肯定彼此认识,他们比不过阿兄,就只能私下勾结串联,一起说阿兄坏话。”

  秦袼被她这番奇奇怪怪却又理直气壮的话给逗的眼睫轻扬,凛贵黑眸里染上笑意。

  “你倒是帮亲不帮理。”

  “谁叫你是阿兄!”

  秦袼喉间轻笑,光影散漫间,如寒霜融于春光。

  沧浪站在亭外瞧着自家督主笑盈于眼的样子,忍不住“啧”了。

  这沈小娘子蜜罐子成精吧,嘴巴这么甜?

  ……

  花鸟司的人专司花草,只大半个时辰就将院中打理妥当。

  等送走了花鸟司的人,别院来人传信说先前发疯的那人清醒了些,秦袼便也没在棠府多留。

  沈惊晚留在后院里欣赏了许久还没盛开的海棠,瞧着那鼓鼓囊囊仿佛随时要绽开的花苞,想着待到三四月时满园海棠的美景心情好极了,只等用过晚膳听闻外间说沈家三房的人来了时,她脸上笑意瞬间就收了几分。

  “来的是谁?”

  “是三娘子。”

  沈家三房有一子两女,嫡出的二郎沈瑾南在外游学,同样嫡出的四娘子沈鸢之跟随三夫人余氏回了外家,府里只剩下个三房的庶女沈茹。

  这位三娘子生母出身很低,有孕也是因与沈覃一场意外,三爷沈覃并不喜欢她生母,嫌恶她血脉低贱,待到孩子生下她生母血崩,连带着对这个生来就带霉运的女儿也生了厌弃,只随意取了个名字就扔在了府里散养着。

  沈茹性子怯弱,胆子极小,因不得人看重平日极少踏出房门,在府里更是没什么存在感。

  若非今日突然过来,花芜都快要忘记了府里还有这么一位女娘。

  见惊晚拧着眉,花芜说道:“女郎,三娘子过来指不定是为了府里的事情,要不然奴婢让杭护卫将人撵走?”

  惊晚摇摇头:“不用,让她进来吧。”

  外头月色清冷,沈茹有些害怕地掐着手指,纤弱身形被头顶灯笼的光照得格外苍白。

  她小心看了眼身前高立的府门,忍不住生了几丝退怯之心,正当她犹豫着是不是要离开时,就突闻门前人唤她进去。

  沈惊晚在花厅见到沈茹时愣了一下,实在是进来的女娘瘦的有些惊人。

  明明是国公府金尊玉贵的女娘,可身上衣衫洗的有些泛白,哪怕竭力穿着妥当,那裙腰也大了一截,松松垮垮遮不住干瘪身形。

  “二姊姊。”

  沈茹声音极细,带着几分中气不足,入内后就低着头含着胸,神情怯弱。

  惊晚对沈茹时不似沈家人那般浑身是刺,开口时温和:“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是打扰到二姊姊了吗……”沈茹揪着衣袖。

  惊晚见她紧张的手指都发了白,背脊也绷了起来,仿佛生怕她说一句打扰,她忍不住无声轻叹:“没有,只是外间天色已暗,你突然过来,我有些意外。”

  “花芜,去替三娘子取些热茶过来,再取些点心果子,要好克化的。”

  沈茹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只是过来看看阿姊。”

  似是怕惊晚误会,她小声说道,

  “府里有些乱着,阿兄他们都顾不得我,我是偷偷出来的,父亲他们不知道……”

  “我,我只是听说二姊姊昏迷不醒,就想过来看看,二姊姊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免得父亲他们察觉。”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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