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秦礿小说在线阅读-主角叫容姝秦礿的小说

2023-06-01 15:35:03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地出列:“祁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学子们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得入考场,怎么就做不得准了?”

祁砚也不解释,只笔直跪在阶下,双手呈上了一份奏折。

秦礿看着他,目光微微一沉,他明明事先嘱咐过祁砚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今日会有人将事情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出来,不必他来做这个出头鸟。

可他竟然如此不听话。

然而事已至此,再要遮掩已经来不及了。

“呈上来。”

蔡添喜连忙下去取了奏折,好在祁砚还不算太蠢,没有公然和四大世家对上,只说了有寒门学子状告世家逼迫他科举时更改名字,为他人做嫁衣,另有考官从中接应周全。

秦礿仿佛今日才知道这件事,瞬间勃然大怒,将奏折狠狠砸在了地上:“我朗朗大周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查,给朕彻查!”

朝臣被雷霆之怒惊住,纷纷噤声,萧敕趁机抻长脖子看了一眼那奏折,见上头写的寒门学子姓陈,心里顿时一凸。

他命人收买的那几个学子叫什么来着?

他一时想不起来,可陈这个姓氏却十分耳熟,八成真的和自己有过交集,他心里不安起来,可秦礿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再阻拦,眼下也只剩了一个办法。

“皇上说的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姑息,臣身为参知政事,肃清朝纲责无旁贷,不如就交由臣去查吧?”

若是能借着查这案子将萧家摘出来,再顺势踩一脚其他世家,那这次就算是因祸得福了。

然而他这么想,其他人自然也这么想,一时间四大世家再次争执起来。

秦礿冷眼看着他们吵闹,趁着众人不注意给了祁砚一个十分严厉的眼神,对方知错般低下了头,悄然退了回去。

秦礿这才咳了一声:“行了,朕知道众卿想为朕分忧,可事情既然牵扯到你们,你们还是避嫌吧。”

世家们颇有些不甘,但没落到旁人手里也算是不错了。

“是,但凭皇上做主。”

秦礿目光扫过朝臣,这种案子一般是要交给刑部或者大理寺的,然而他目光扫过去的时候,对方却都躲闪开了。

他们算是朝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和世家并无牵扯的官员,可无牵扯不代表敢得罪,谁都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意接。

秦礿扯了下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朝臣勾连,朝政混沌,果然是时候造一把刀,一把只能被他用的刀来斩一斩这乱麻了。

“朕决定设清明司,专查此案,司正就由朕身边的人担任吧。”

朝臣都是一愣,清明司?

为了查个舞弊案子,要特设一个衙门吗?

朝臣里隐约有人察觉到不对,可眼下谁反对就像是谁心里有鬼一样,最终在朝臣的各怀心思里,设清明司一事被确定下来,衙门不设在六部,而是在宫墙之内。

此举也就意味着,这个新衙门不受任何已有机构的管辖。

在朝臣们的惊疑不定里,蔡添喜高呼退朝,秦礿解决了一桩心头事,难得没去御书房而是回了乾元宫。

他心情不错,一进门就去寻容姝,虽然朝政之事他不大会和旁人提起,但这种时候还是愿意说一些的,如果容姝肯乖一些的话。

可他环顾乾元宫,内殿外殿都找了个遍也没瞧见人,刚才的好心情顿时飞走了:“人呢?又躲起来了?”

虽然没指名道姓,可蔡添喜还是知道他要找谁,连忙让人满宫里去找,等人都被派出去了他才想起来还得给秦礿泡清心去火的茶。

可贴身伺候的人已经走了,他只得抓了个院子里伺候的宫女让她去,但那宫女头一回在御前伺候,心里十分紧张,偏秦礿的脸色又不好看,她只是偷偷瞄了一眼,就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茶不偏不倚全都倒在了秦礿大腿上。

“奴婢该死,皇上饶命!”

秦礿:“……”

“滚下去。”

宫女连滚带爬的下去了,秦礿看了眼自己湿漉漉的龙袍黑着脸进了内殿去更衣,衣服刚换好,容姝就被找回来了。

他忍不住咬牙:“你还知道回来?”

容姝远远地站在门口行了个礼,一点要靠近的意思都没有。

秦礿越发恼怒:“你戳在那里干什么?看不见朕换了衣裳吗?还不拿去浣衣局?”

容姝这才走近了一些,将丢了一地的衣裳捡起来,团成一团就往外走,秦礿察觉到不对,一把拉住了她:“你干什么?”

容姝挣了挣,没能将自己的手拽出来,只能放弃:“按照皇上的吩咐,将衣裳送去浣衣局。”

秦礿脸色更黑,他的确是这么吩咐的,可是——

他将团成一团的衣裳抖开,拿出了一条底裤,咬牙切齿的看着容姝:“这是朕贴身的衣裳!”

的确是贴身的衣物,上头还带着秦礿的味道。

容姝微微侧开头:“奴婢会记得提醒浣衣局洗的仔细一些。”

秦礿一哽,脸色涨红,他贴身穿的衣服,容姝怎么能让别人洗?!

第97章她是真的想走

秦礿将底裤塞进容姝怀里:“这个你亲自洗。”

容姝侧身避开,秦礿没防备,眼看着那薄薄的料子掉到了地上,眉头不由拧成了一个小疙瘩:“你什么意思?”

“皇上贵人多忘事,奴婢说过的,以后你的东西奴婢都不会碰。”

秦礿自然还记得那句话,可当时容姝在气头上,她说出什么来他都不奇怪,自然也不会当真。

但好几天都过去了,也该闹够了。

“容姝,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这话说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明明已经想好了不要再和秦礿争执,可这一刻容姝还是没能忍住:“皇上就从来没觉得自己过分吗?”

“过分?”

秦礿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很多纷杂的画面,有容姝呆坐在面前动也不动的样子;有蔡添喜不敢置信地说没有女人受得了那些话的样子;也有很久很久之前,容姝进宫时看着自己眼睛发亮的样子;可最后所有的纷杂都定格在了那天,秦家家奴刺过来的匕首上。

他摸了摸刺痛的心口,语气嘲弄:“你我之间,朕做什么都不过分。”

他弯腰将底裤捡起来,重新塞进容姝怀里:“好好洗,洗干净。”

容姝指尖慢慢攥紧,秦礿的态度从来如此,她其实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只是刚才没能忍住……又自取其辱了。

她抱紧了衣服,沉默地退了出去,外头有人正在洒扫,容姝喊了人过来,将龙袍递了过去,交代她送去浣衣局。

而秦礿的底裤被她留了下来,可她却没有半分要洗的打算,反正就算洗干净送回去了,秦礿也不会穿的,何必浪费时间。

她找了个火盆过来,就在乾元宫的院子里,将那条裤子烧了。

蔡添喜看见青烟连忙找了过来,瞧见火盆上的料子是明黄色的,顿时吓了一跳:“容姝姑娘,你这是干什么?烧的什么呀?”

容姝挑了挑火苗:“皇上不要的衣物。”

蔡添喜见她十分冷静,也不是置气的样子,心里稍微一松,又有些纳闷:“皇上不要的东西也有专人收着,怎么能烧了呢?皇上让烧的?”

容姝刚张了下嘴,一盆花就砸了出来,落地时的碎裂声唬了蔡添喜一跳,一瞬间几乎乾元宫所有听见动静的人都意识到皇帝又发怒了,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呆呆地僵立在原地,动都没敢动。

容姝抬眼看过去,那是一株牡丹,是尚寝局精心栽培的,满宫里只有乾元宫有,平日里都是由尚寝局来人专门照料的。

可不管照顾得多么精心,不是这个时节的东西,怎么都留不住,那花前几天就开始凋谢了,现在被秦礿这么一砸,花瓣全都掉了下来,只剩了光秃秃的花心,这花活不成了。

蔡添喜“哎呦”一声,忙不迭朝门口走近了几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