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汐严濯全文免费阅读-(徐若汐严濯)最新章节阅读

2023-05-27 13:48:34 来源:挑藏网 点击:

,起身进了浴室。

  我知道严濯说是去洗澡,其实是想回避我,八成等我一睡着,就又躲出去了。徐若汐严濯全文免费阅读-(徐若汐严濯)最新章节阅读

  当然,他躲出去也是正常举动。

  不过一想到他躲出去会干点什么,一股子不讲道理的无名之火便涌了出来。

  我因此再也睡不着了,打开手机找了些新闻软件刷着,一直刷到彻底没电。

  总算听到“唰”的一声,浴室门开了。

  我赶紧把手机压到枕头下,闭起了眼。

  屋静可听针,但纵然这么静,我还是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只忽然感觉有人靠了过来。

  难道我猜错了?或者他只是想吻我。

  我正猜测着,忽然,枕头被动了动,总算感觉到了一只手,它轻轻掰开了我的手指,拿走了我手里的手机。

  我的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当然看不到什么。

  但他拿走后便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我等了片刻,心中越来越不安:他想做什么?难道是想趁我睡着拿走去破译一下内容?或者动点手脚也搞个监听?

  若他真想这么做,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想到这儿我便无法再安心地装睡下去了,猛地张开了眼。

  四周是一片黑暗,但墙边小夜灯仍开着,这一点点冷光足以使我看清严濯的身影。

  他仍坐在床边,拿着我的手机。

  屏幕自然也是黑的,但他低头看着,宛若那上面有什么我看不到的超自然画面。

  他看着手机,而我就这么看着他。

  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他终于看够了,身子一动看样子是想把手机放回来,离得近了,这才看到了我。

  他在黑暗里一怔,我也没有开灯,只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在看什么?”

  显然严濯真的被吓了一跳,他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怎么还没睡?”

  “在等你。”我说,“好几天没见你了。”

  严濯牵了牵嘴角,声音温柔起来:“最近有点忙。”

  “以前每天黏在我身边都可以,”我说,“现在半夜带着一身酒气回来,还打算洗个澡就走。”

  “没有。”严濯说,“我只是睡不着。”

  “以前睡不着也会抱着我。”我说,“不会像探病一样坐在床边。”

  严濯又不说话了,垂下头,摆出一副回避的态度。

  这幅虚弱的样子再次点燃了我的无名之火,我掀开被子坐起身,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起先严濯推了一下,但随后就在我威胁的目光中住了手。

  我像条缠住大猫的小蛇似的缠在他身上,用力吻住他的嘴唇。

  酒气真是浓,我是真的不喜欢这味道,这味道代表着昏沉、糊涂、失控和愚蠢。

  所以我只吻了一小会儿便受不了地松了口,心情也越发不好:“你又喝酒。”

  严濯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他总是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这能增加他的控制感,我则正好相反,我特别不喜欢跟人对视,毕竟我真的是属兔的。

  但纵然不适,我也盯着他,以目光跟他对峙。

  直到严濯忽然莞尔一笑:“怎么这么大火气?”一边伸手将我的手臂从他脖子上摘了下来,“跟他聊得不开心么?”

  我好像明白了:“你以为我刚刚在跟他聊天?”

  严濯又不说话了。

  “跟他聊当然很开心,”我说,“至少他不乱喝酒。”

  他还是不说话。

  “也不半夜耗到四点钟回家。”我说,“不会热情几天就变得冷……”

  最后一个“淡”字没机会出口了,因为我被他压回了枕头上。

  那股讨厌的酒气又来了,混合着牙膏的冰凉气味儿,从我的眼睛开始,到脸颊,绕过嘴唇,在下颚边嘬着,轻轻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忍不住推拒,一边说:“你只想做这种事……”

  他动作一滞,轻声地问:“他就不喜欢么?”

  “……”

  “怎么不吭声?”他说着,身子撑了起来,额头抵住了我的,“他喜欢么?”

  哼,嘴上问权御是不是喜欢,潜台词是问我俩有没有睡过吧?

  我都说我爱权御了,那之前他就算觉得那两晚没睡,后来多半也拿不准了。

  本着不想他好过的心态,我也应该点头。

  但我另有打算,便伸手,一边扯住了严濯的浴袍前襟,一边轻声地说:“他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就算严先生心脏衰竭,仍然可以一夜五次。”

  说到这儿,我抬起眼,嘲讽地瞧着他:“是不是?”

  严濯当然听得出我濯丽的意思,眼睛分明一亮,怔怔地望着我。

  我不喜欢看他这么开心的表情,这让我觉得我背叛了我自己。

  我问:“这里怎么会有疤?”

  严濯好像根本没听到这话,而是按住了我的脸,继续他自己的话题:“你有没有骗我?”

  我不想他高兴得这么容易,继续绕弯子:“你先说这块疤。”

  “记不得了。”严濯敷衍着回答了一句,又柔声催促道,“枝枝,别折磨我……你明知道这很重要。”

  “这块疤对我来讲也很重要,”我说,“所以我也记不得了。”

  严濯不说话了。

  显然我的态度又让他不安起来,眼里的光已经消失大半。

  我假装没见到,继续专注于那条我并不感兴趣的疤:“这离颈动脉好近,不……差不多就是了,肯定抢救了好久吧?怎么会不记得了呢?是不想告诉我吧?总觉得你还有很多秘密。”

  “没那么严重。”严濯满脸无奈,“没有割伤动脉。”

  撒谎,明明就是抹脖子留下的。

  浪费了我一袋血,还好意思说没有割伤。

  我说:“那这是为谁割的?”

  “车祸。”

  我说:“你爸爸说你开车技术可好呢,从来没有出过车祸。”

  严濯不说话了,看着我。

  “告诉我呀,”我催促道,“越是这样藏着掖着,我就越觉得有问题。”

  严濯依旧没说话,只是握住我的胳膊。我当然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他的意图,连忙抱紧他的脖子,说:“你想干什么?”

  “你睡吧。”他没有强拽我,只是说,“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

  我说:“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