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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5 11:06:04 来源:挑藏网 点击:

爷爷曾奶奶发话也没用,因为正巧被下班回来的曾妈妈目睹了现场,当场抓了包。入夜,曾妈妈干躺在床上翻大饼睡不着,她两颊透出两朵红云,咬着手指悄声跟曾先生慨叹,“你是没看见,那画面有多唯美~”

  炎炎长夏偏爱这对少年,将一天中最温柔的那束光留给了餐桌旁的他们。闪闪发亮的不单是少年不知遮掩的欲念,还有少女不经世事的纯真。

  他的面容近在咫尺,英挺滚烫的鼻梁碰到她的脸。懵懂的少女分辨不出他眼中那个倒影并不是她本人,而是一团熊熊烈火。看着他唇上沾染的那枚红一点,她将手中那半颗草莓递到了他唇边,“你也想吃吗?给…”

  眼神很清澈,话语很简单,但对血气方刚的少年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只可念,不可说。

  想到此,曾夫人烧红了耳根,不由得用手捂住了脸,遮住一脸的姨母笑在床上打滚,跟丈夫止不住地碎碎念,“我跟你说,要不是我突然斜插这一杠子,就那个气氛,云开当时干点什么都不过分…”

  譬如将那半身微潮的少女禁锢在少年那汗湿的臂弯,然后肌肤相贴,唇齿相依,将那若有似无的触碰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深吻,任那半颗鲜艳多汁的草莓在彼此舌尖辗转,共享这个盛夏冰凉又火热的甜…

  曾先生的这位老婆大人通体仙气飘飘,早就发誓要终身浪漫,现在是从文艺青年发育成了文艺中年,此时她脑中从画面到配乐百分之百地不可描述。幸亏伊理智尚存,脑中还留有一些新时代做父母的自觉,要是时光倒流回到万恶的旧社会,恐怕曾夫人她早就当场一拍大腿,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二人「送入洞房」做好一锅熟饭再说。没办法,气氛都到这儿了,良辰美景奈何天,不要浪费时间…

  曾先生哭笑不得,拽下夫人捂脸的手,故意用力捏了几下,劝老婆大人清醒点,“醒醒啊这不合法!”

  一语点醒做梦人。

  没过几天,曾爸爸通知正在刷题的儿子,他们要搬家,搬到两个街区外的那套房子里。曾云开首先想到的是,搬新家的话,姜程先房间里的家具要不要让她自己去挑按她的喜好布置?

  曾先生真头疼。他就知道这小子心术不正,小姑娘来他们家后,儿子从来直呼其名,就是不肯管人家叫「妹妹」,曾爸爸皱了皱眉,道,“妹妹跟爷爷奶奶还住在这边,咱们仨搬过去。”

  曾少年停下了手头的验算,抬头看向老爸,看得曾先生头皮一紧,要真讲起道理,这个儿子相当难缠,估计曾云开看出了爸爸的「应激反应」,淡淡道,“疏胜于堵~”

  曾先生一口气被噎得胸闷,这臭小子是在对他老子进行反向教育吗?曾妈妈赶忙扯住了丈夫的手,生怕激起儿子的逆反心理父子俩谈崩,青春期的少年得罪不起,“爸爸妈妈不是要「堵」什么,就是想等你们再长大一点,想法再成熟一些…”

  曾云开瞥了一眼爸爸妈妈十指相扣的双手,蜚声道,“您二位成天黏黏唧唧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曾妈妈也差点哑口无言干瞪眼,曾家夫妇是世代相传的琴瑟和鸣恩爱模版,牵手抱抱举高高那是常态,从不也没必要避讳孩子。曾少年火力不减,“爷爷早就跟我说了她是我媳妇儿,我得听爷爷的话,要搬家可以,我得带我媳妇走,我在哪儿她就得去哪儿…”

  十三岁半,胡子刚冒尖儿的屁大孩子,一口一个「我媳妇儿」,听得曾先生心口直突突。曾夫人稳住了心气,她养大的儿子她了解,这小子给他们两口子挖坑呢,谁先发怒谁就输,谁绷不住谁才是「不成熟」,她顺了一下长发,“「你去哪儿她就得去哪儿」,那你问过她的意见吗?”

  曾少年卡住。

  他没想过这些。曾妈妈把话题铺开,娓娓道来,“爷爷是说过你们有「娃娃亲」,可你想想爷爷为什么下令你们成年之前绝对不许把这件事公开?而且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姜妹妹为什么来咱们家,妈妈跟你说过,那不是理所当然,她是事出无奈,有苦衷。她凡事都好商量,要是你跟她说让她必须跟着你,她肯定照办,但那是先入为主占人家便宜,不是大丈夫所为,不能因为你喜欢她,就单方面替她做决定…”

  曾云开差点儿就点了头,可转念一想,这怎么行。

  上中学后,班上青春初期的男生们私下里便开始对女生品头论足,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就是姜程先的夺命大长腿。

  那双腿修长匀称,紧实有力,跑步或跳高发力充血时那健tຊ美流畅的肌肉曲线,从少年们眼前飘过,直达青少年荷尔蒙饱胀的心尖。光饱了眼福还不够,某次体育课上居然还有几个胆儿肥的猥琐男扎堆儿意淫「手感」,曾学神面色阴郁险些爆冲,被关弟弟抢先一球砸过去驱散了那一小撮,这事儿算勉强过。

  不能大张旗鼓宣示主权,偏偏还有歹人惦记,曾少年如何能放弃这近水楼台。曾妈妈一听有竞争对手,当即就要倒戈当亲友团,好在曾爸爸保持冷静及时控制住了风向,没让这臭小子煽动起夫人的八卦之心把她带跑偏,“这样的话就更应该公平竞争,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

  笑话。曾云开故作「竖子何足挂齿」的不屑姿态,曾爸爸却不容他再胡缠,“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已经开始牵扯你们的精力,以后可能还会牵扯更多,你们是学生,在你有充分的责任感和保护能力之前,爸爸妈妈不可能坐视不管…”

  于是那半颗甜草莓成了青春前期的曾云开对姜少女最初及最后的亲密回忆。姜程先回去听曾奶奶一番对那「臭小子」的念叨,这才反应过来那小子干了什么以及还想要干什么,开始后知后觉如惊弓之鸟。

  新学期再开学,曾少年搬了家,再到放学时,出了校门,她向左他向右,他们也不再有机会一起走。逢周末曾云开都要回大院儿陪爷爷奶奶吃饭,姜少女不是去学校田径队训练,就是跟小伙伴们相约去游泳,要不就借口去上某个补习班,总之要跟曾哥哥打个时间差,大人们知道个中原委,也不算她失礼。

  曾云开见到的姜程先,大多是在公共场合,要穿越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比如从这头到那头跨越一整条对角线的教室,抑或隔着大半个圆圈开外的大操场…距离太夸张,以至于在他们个头猛长的那两年,每一次遇见,曾少年都觉得姜程先又长高了不少。

  这种刻意的留白倒不曾让曾哥哥恼,反而有了些新发现:她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目光炯炯坦荡荡地看着他,她的眼神会闪躲,这透着点心虚带着些逃避的小动作无疑是在暗示,她再也无法单纯地当他是大哥哥。

  时光就这么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滑到了初中毕业,曾学神